」
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,汉娜立刻喘过气来。
「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,*袭?我,我居然,没忍住?」
不可一世的语*之下,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——愿赌服输,就在赛门提起炭
块前不久,她的*落回了地面。
出乎汉娜的预料,第一块炭被按在了*部,而非大*上。
「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。而且——」
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,又夹出一块新的。
「——而且,我也没有说过,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。」
下一个瞬间,在汉娜惊恐的*神中,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*
之间。
哧。
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,这次炭块的wen度要gao些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
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,仰起*,张口大呼。
「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,好好享受吧!」
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,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*,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
出的伤口。
「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——呃啊!」
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,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。
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,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*迫着汉娜将双
*分开。
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gao度——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——以及过度
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,汉娜只能*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。
「放心,这个伤口不算很糟,应该不难愈合。」
拍打之余,赛门选择*地按压着被烫坏了表皮的*部肌肤。
「比两年前好多了,毕竟不是用铁块烫出来的。」
「呼——呼——臭小子。有长进——呃啊!」
终于,整个下身都在瑟瑟发抖的汉娜松开了紧握的拳*,竖起了左手的食*
与中*——这是汉娜和赛门二人之间终止「游戏」
的安全信号。
「给你一分钟喘口气。」
赛门松开炭块,将火钳支在炭炉旁。
他对着汉娜略弯下腰,同时仰起脑袋,摆出一副看着都很别扭的姿势,然后
扳起面孔厉声喝道:「臭*子,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——鲁克是不是就像这样办
事的?」
「哈?差远了,他可不像你这幺怜香惜玉。」
「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谁叫你是我的女人呢?」
赛门从后面抱住了汉娜。
「哦,真是的,我就喜欢你这点。」
汉娜把*向后仰,搭在赛门的肩上。
「真的?」
赛门将手探入*满的双*间,一边注意着避开那里的伤口,一边轻轻揉抚,
享受着*悉的手感。
「假的。这次算我输了,我居然差一点就投降了。」
汉娜把*侧向朵拉,示意她来给自己松绑。
「差点?明明就是投降了,嘴*的女人——这个好像有点下垂唉,会不会太
沉了?」
赛门把玩起挂在**chu的球形*坠,掂了掂它的分量。
「是有些沉,又不是首饰,这些铅球本来就是刑*,甩起来的时候会扯得很
疼——让我再戴一会儿。」
汉娜深*一口气,望向不远chu正低垂着*,默不作声的琳花,用一种相当遗
憾而又有些无奈的口吻叹道,「还有,要我说——我觉得那个*子,兴许真的没
有背叛门会。」
「是幺。」
赛门一时出神,手上的力道也减弱了些。
考虑到另一种可能,赛门更情愿琳花只是在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,密谋叛
变,或是脱离自己的控制。
「别这幺失落,小子。」
汉娜活动了两下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腕,「你真的觉得那边的*子会因为*求
不满出去找男人?还他*一次好几个?」
「——你到底看到了什幺?」
赛门把在后半段行刑过程中始终竖起的下身*上了汉娜的后腰。
「嗯,从你晕过去的那天说起吧。」
汉娜从赛门的环抱中挣脱开,拖着赛门坐到床边。
「朵拉,把这只*猪给我抬出去,然后到宅子门口去守着。」
朵拉将仍旧昏睡在床的芭堤雅背起,离开地下室,放到了二楼。
之后,尽管极不乐意,她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站到宅子大门口放起了哨
——汉娜的命令绝不可违背。
「就剩下我们了。」
汉娜一脸媚笑,将赛门按倒在床。
她骑跨在赛门的下身,撩开挡在额前的红发,俯身倒向赛门的*膛,在那里
*舐他沾满汗shui的皮肤。
「琳花也在。」
赛门尝试着推开汉娜,却没有成功。
「你还真能*撑啊——先去隔壁洗个澡,chu理下伤口比较好吧?」
赛门在汉娜的背上探索着纵横*错的伤痕,其中不乏有几chu较重的鞭伤。
如果没有及时得到chu理,伤口可能会恶化。
「——那天,我本可以一路跟着*儿。可琳花一直黏在我pi股后面,我就稍
微转了几个圈,绕到了她背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