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*后的*菰*最受用的就是那须臾嘬*,就算行安武功gao强,这种钻心
入骨的**一样叫他爽快得轻哼出声,腰*上挺,把半软不*的bang儿往檀口深chu
耸了一耸。
青柳知道他快活,心里喜滋滋就跟化了一片砂糖似的,*角*笑缓缓吐出阳
物,贴着面颊仔细*净上*残余,扯过帕子,跪坐在他*间,低眉顺*为他擦拭。
「青青,那个唐行晁若是再来烦你,我替你*了他吧?」
青柳心里一惊,吓得帕子都掉在了阳物上,像个红艳艳的盖*。
她忙将盖*一掀,细细擦gan*毛中沾*的*物,一想到那是自己*出来的*
汁,她面上还有些发烧,擦了一会儿,才轻声道:「行安,我虽沦落风尘,可自
小在这儿长大,除了你,闺*也没进过别的客人,我不懂外*jiang湖人的规矩。我
就是……一听打打**的事,会害怕。」
「可那小子在唐门就有些飞扬跋扈,今年新升了巡检副管事,总让他来烦你
,一次两次你挡得住,可他要是*子上来,*闯呢?你为了等我,偏居在这小院
里,他功fu也挺不错,真要摸进来,强行*污了你,他只当是个欢场*子,得逞
就走,你呢?会怎么zuo?」
青柳低下*,突的打了个寒颤。
她无法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剥光衣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欺*羞*的样子,若是
进到她身子里的不是*前这个男人,她宁愿去*。
她樱*微微颤动,没想好该说什么。
她一个青楼歌*,还已不是清倌儿,若说为谁殉节,岂不成了笑话?她*一
次如此愤恨自己的出身,害她连表明心迹也无话可说。
可转念一想,若不是在此zuo了歌*,又有什么机会认识行安呢?她心里正百
转千回着,行安又开口道:「所以,我为你*了他,如何?这总好过叫他害*你。」
「可你不也说了,他功fu挺不错。」
青柳壮着胆子小声说道,「他还是唐门的巡检副管事,*了他,岂不是害了
你。我不要。」
「我要*他,不会比踩*只耗子更难。」
行安懒懒躺在那儿,一双眸子亮得令人心悸,「这你大可不必担心。此外,
我也另有想*他的理由,只是稍显不zu,想从你这儿凑个数。」
「*人终归不好,造孽。」
青柳还是**,看他下身已经擦净,展开jin被,将赤条条的雪滑身子偎进他
怀里,柔声道,「我恨不得zuo个佛堂,为你焚香诵经,哪舍得叫你*人。」
她其实清楚,行安嘴上说的,不能就当作心里想的。
这个男人,她从wei真正看透过,也从wei对她**过真情实意。
她不过是个被他拿来隔空凭吊某人的影子,附带能叫他享受一晚wen柔缱绻的
功能而已。
否则,自己都已凭着他给的银子赎了身,为何不给个别的安置之chu呢?「若
他今夜不来闹你,我就饶他。」
行安微微一笑,「若他来了,那我少说也要教训到他知道,这大院子里,偏
只有你,谁也动不得。」
青柳心里甜,嘴上却还是道:「可使不得,我都赎了身,已是寄宿在这儿的
人了,怎么好让**为了我难zuo。行安,你放心,我枕下就藏着刀,我既已将真
心给了你,这身子,就绝不rong他人玷污……」
说到这里,她略一犹豫,轻声道:「其实我歌舞献艺,加上你每次留下的,
手*银子已经不少。你看,我是不是在唐家堡那边买座小院,把宁儿趁着清bai也
赎出去,留她伺候我日常起居,我就……不再抛**面了。好么?」
见行安没什么反应,她心里有些慌,声音又小了几分,「行安,我……没要
什么名分,院子我自己买,我就是想找个……你来得方便的地方,省得这里污糟
糟的,你心里不快活。」
「你是不是听我提过姓唐,就当我也是唐门的人?」
行安的*尖穿过她的发*,轻轻握住了的她的脖颈,「可实际上,你若是搬
去唐家堡山脚住下,我近日可能与你见得多些,此后,却只会更少。」
他叹了口气,缓缓道:「青青,我此次是回唐门这边办事,一旦事了,可能
……就要离开蜀州,去闯*更远,更广阔的jiang湖了。到时我几乎不能再来,难道
要你住着一进院子,du守空闺,寂寞终老么?」
青柳压下*底浮上的泪花,*齿相抵,咬出一片青bai印子,「行安,*家…
…没本事陪你去闯*jiang湖,可我愿意等,jiang湖再大,你总有倦了的那天,*家愿
意在院子里等着,等你回来。jiang湖风波险恶,你若……若不嫌弃,*家还可以给
你……先留个香火。」
说到最后,她怯shengsheng望着行安,近乎惶恐地问:「可好?」